池青釉听见这话,下意识去看沈槐序的脸色。
他这人很骄傲的,骨子里还有股狠劲儿。
先前有人算计他,把他绑到京都外的破房子里,逼他给自己下跪,他被打的半死膝盖都没弯一下,事后,那纨绔被他绑过来吊着,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,手脚淤血差点儿成了残废。
她以为沈槐序会反抗,想办法拒绝。
谁知道他一声不吭的,还很和气尊重的说好。
咋说呢!
憋闷的很。
想看到的没咋看着,不想看全看着了,咋滴?这人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?
越想她越不爽快,于是沈槐序洗碗的时候,她就又偷偷溜进厨房,踹踹沈槐序的腿,仰着脑袋问:“喂?你是不是被夺舍了?以前的沈槐序被你弄哪儿去了?”
沈槐序继续洗碗,回答也漫不经心的,“那天晚上被你撕碎了,捏烂了, 蹂躏的惨不忍睹,他疯了,我就赶紧占据了他的身体。”
池青釉一脸黑线,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我又不是恋.童癖。”
沈槐序回答的坦然,把洗好的碗放在清水里投洗,连个眼神都没给池青釉。
给池青釉气的磨牙,这狗东西说话不带她能死?
“我娘让你去跪簸箕,你为什么不生气?”
这回沈槐序转头了,刚喝过水的红肿嘴唇,蒙着一层透明的波光,深邃的黑眸里漫着淡淡笑意,如同羽毛坠入湖面划开涟漪,整个人看着就像熟透的水蜜桃。
猛然撞进池青釉眼底,晃的她都看呆了。
直到听见他的笑声,才被惊的猛然回神。